逃,特别想逃。
“公子,这件事情是我们占理,去府衙说清楚,明明……”车夫一脸愤慨。
“闭嘴!”
苏爽厉声打断了车夫的话,他知道是沈向晚的错,可这有什么用。
明显,这场事故是沈向晚故意制造的,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死丫头想做什么。
从事故来判断,沈向晚盯着他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难道沈向晚知道了什么?
谋划她铺子的事情是不是知道是他在背后撺掇。
不可能啊,她怎么会知道,他自认自己做的一想很谨慎,几乎没有亲自出面。
“来了,来了……”一个衙役跑到府衙的后面找胡府尹。
“又来了!”胡府尹一个头两个大,心想不会是他没有在那份契约上签上自己的大名,所以向晚小姐找上门了吧。
“说是马行街发生了交通事故,刘判官去了,发现是向晚小姐,就把人带回来了。”衙役说。
“交通事故,当场调解一下就好了,怎么还带回府衙来了?”胡府尹气不打一处来。下面这些人还能不能办成点事情了,难道什么事情都让他亲自审理嘛。
“向晚小姐要求的……”衙役看着府衙那张因为气愤而涨红的脸。
胡府尹一听是向晚小姐要求的,顿时就泄气了。
衙役眼神闪烁了一下,心想,我就知道是这样,说到向晚小姐,他家老爷就歇菜。
“向晚小姐,哎呀,真是好久不见了。”胡府尹穿着官袍走上大堂看着沈向晚打招呼。
“哎呀,脸,额头,哎呀,这个怎么办……哎呀……仵作,喊仵作……”胡府尹看到沈向晚脸上的血一惊一乍地跑到了沈向晚身边,挥动着手臂,一副极度紧张的样子。
“又给大人添麻烦了,伤势虽然重,但也不至于用得上仵作。”沈向晚轻声道。
“哦,对对,仵作是还用不上……”胡府尹觉得自己是有点小题大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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