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上次村里的婶母问麦婶为什么二姐年纪这么大还不结婚,一向好脾气的麦婶连敷衍都懒,直接就怼回去说,二姐结不结婚应该由她自己决定。婶母笑她说二姐这么任性,就是你们惯的。麦婶说就是我们惯的怎样,她不结婚留在我们身边,我们养一辈子也愿意。许夏阳和麦冬说起这件事,“伯娘这护犊子的气势,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你妈妈。”
“嗯,大姐走后,她大概把对大姐的爱也给了我。”
“走了?”许夏阳吃了一惊,下意识地转头问了一句:“什么时候?”
“16 岁。”
花一样的年纪啊,他惊痛地:“怎么会?”
“意外。骑自行车摔倒了,头磕到石头。”
“……”
“是的啊,怎么会?就骑个自行车,那个速度那个高度,不可能的……我们都不敢相信……”
他叹了一口气:“位置太巧了。”
“是,就是那么悲惨。在 icu 昏迷了半个月,回天乏术,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
22. 毋容置疑
“大姐刚走那几年,我们一直很痛苦。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但时间没有治好伯娘。她那会儿都有点精神恍惚了,哪儿都不愿意去,说女儿在这里。伯父没办法,后来就带她种茶树种果树,忙碌终于让她没有时间伤痛。后来麦萌出生了,她慢慢开始有了笑容。”麦冬抬头看天空,深呼吸了几下:“我们全家人都知道,伯娘她太不容易了。”
“所以你能回来,伯娘也很高兴。”
“嗯。妈妈也说,你回乡下休息也好,刚好可以陪陪伯娘。”
她的语气很平静,也没有流眼泪。但他却感受到她浓烈的悲伤。
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叫她大姐让她皱了眉头。他之前以为是因为年纪的误会,此刻才明白,原来大姐,是这个家不能提及的伤痛。
她那么哀伤,背影单薄。他真想,抱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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