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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可以吗?”知道她在不好意思什么,陈叙便没过去。房子很小,他长得高大,离她也不过几步之遥,如果有意外,他也赶得及。
“可以的。”她转身进了洗手间。
等她洗漱完出来,在餐桌坐下,陈叙看着她很乖很慢地吃完了一碗粥,然后给她吃退烧药。
“我觉得好很多了。”她微微低头盯着杯子,脸有点红。“陈局长,谢谢你。”
“你以前叫我师兄的。”那时他们为晚会主持一起对稿排练,她师兄师兄的叫得欢快。
“……”
“或者和麦冬冬一样,叫叙哥?”
“……”
“回去睡一会儿。”他收拾餐桌。
“好。”她站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头对他说:“你先回去吧。”
“你一个人,还在生病,我怎么放心回去?”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我不吵你。”他过来直接拉起她的手腕,将她送回房间。
描苗还是觉得很难受,卫衣帽子都没脱就躺下了。房间门关上了,隐约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又累又冷,蜷缩着蒙上了被子。
下午陈叙进来看描苗,他用手背轻轻触碰她的脸颊,看她已经退烧了,便将她额上的退热贴撕下来,结果发现她的额发全都湿了,他伸手探了一下,帽子下她的脖子也全是汗。“描苗,”他轻拍她肩上的被子,“起来换件衣服。”
描苗起来换了衣服又睡过去了,一直到傍晚他来叫她吃饭。
除了瘦肉粥,他还给她炖了一碗雪梨银耳汤。两人安静地吃完了晚餐。
“明天有课吗?”他问。
“没有。”
“收拾东西,我送你回家。”
“后天有早课。”
“明天晚上你身体好些,我再送你回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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