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搂着他脖子,亲他唇角:“你还在生气吗?”
唇瓣离开的一瞬间,盛景伸手扣住她后脑勺,把此前软绵无力的吻加深。
说不清道不明的千头万绪刹那间汇聚成勃发的欲望。
盛景突然把她按在衣柜上,更强势地吻她。
流连而下,手也滑过。哼声因软麻的知觉溢出唇齿,周迎暄想,盛景的手或许比她还适合弹琴。
盛景似乎有意让她休息一会儿,暂时停下,只留若即若离的呼吸交缠和吻。可刚平复一点,修长有力的手指就探入香槟色睡裙下摆。
柔滑的白键,耸起的黑键,肆意的,撩拨的,从行板到急板,如一曲幻想即兴,从未有过的攻势激烈而不讲道理,最终以失控的上扬延音收尾。
周迎暄腿软得没站稳,还好被盛景拦腰捞住。她只能由男人搂着,附在他怀里休息。
他今天太狂浪了,像变了个人。
盛景垂首,在她耳边问:“我是谁?”
周迎暄迷离的精神清醒了一点。第一个念头是,他都知道了。第二个念头是,原来他是来找她算账的。
她只是喘气,不说话。盛景把她扛起来,走回卧室,丢到床上。
床很软,周迎暄倒在上面不疼,但看着盛景只有欲色隐约可察的脸,开始心里打鼓。
窗帘的深色外层敞开,内层的白色纱帘完全挡不住晨光。现在是白天,清早,完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但盛景好像在生气,周迎暄想,做了就能恢复常态的话,顺着他也没什么。
盛景完全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把衬衫脱了丢到床下后就按着她吻。
他今天太不一样了,唇舌缠绵过于凶猛,弄得她头脑迷糊。他的手也是,过于周到地照顾她每寸肌肤。
一年多,足够他熟悉她的身体。
断奏的指尖继续,他似乎无需练习就掌握了各种触键技巧。但这回没有节奏可言,腕推,腕落,构不成惯性的韵律,像坏心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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