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版)我就是在意你和那个男孩的事,你过去的事,你把我当替身的事!凭什么把我当玩偶一样,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随便丢掉!”
最初的目的已经忘了,盛景开始和周迎暄互相指责,好像谁更能伤害对方就赢了一样。
他说她随便玩弄别人无情得很,她说他不敢去抢心爱的人懦弱得很。
他说她每次给他准备茶点都是一个样,根本没用心,她说他每次给她送礼物只会买珠宝,同样没新意。
他说她等他回家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她说他很晚回家就是在外面跟女人鬼混。
鸡毛蒜皮的事吵了一圈,盛景又说到她把婚戒弄丢的事。周迎暄搞不懂一个戒指有什么值得翻来覆去说的,直接抓住他的手把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拔下来往旁边狠狠一扔,都看不见掉在哪个地方。
两个人怒目相视,眼里都红红的。
盛景说:“那是我的戒指!”
周迎暄说:“不就是一个破戒指,没了就没了,大不了我赔钱给你啊!”
盛景气她这张嘴,总讲些难听话。他扣住她的后颈强吻她,周迎暄吱唔半天,好不容易推开他,抬手就扇他一巴掌:“你有病啊!”
红印很快浮现,盛景丝毫不觉:“你执着过去的人这么久难道没病?”
“你不也执着顾小姐那么久吗?”周迎暄愤怒,心底又蔓延开一阵失望,“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我以为至少你会懂。”
怎么会一样?盛景无心想懂不懂的,别人的嘱咐也早随着理智埋没了。他双手扣住周迎暄的肩膀,牢牢盯着她的眼睛。
“方朔已经死了!”
“你闭嘴!”
周迎暄呼吸开始急促,她瞪着他,已经不止是愤怒,还掺进了鲜明的恨意。盛景看到她的眼神,心伤之余反而有种说不清的舒畅。
盛景有过恶毒的揣测,同时像一个不可能实现的诅咒:如果方朔没死,他们的结局或许会和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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