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如此的偏心?德妃论起出身,也并不比我额娘高到哪去?为何你偏偏瞧重他?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被佟皇后养过?”
带着几分不服气,胤祀心神不定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神色更显得有几分凝重和挣扎,不知该如何决断才好,有心同人商议,但此事怎能同人说起?在屋子里整整的走了一个时辰,此时外面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屋子没有点燃蜡烛,自然是漆黑一片,胤祀最后狠狠的跺脚,充满血丝的眼里透出一丝的阴狠,使得他的脸色狰狞可怕,搏一搏还能有一分的机会,若不然他就连一丝的希望都没有,坐回到椅子上,轻拍着紫檀木圆椅扶手,仔细的思量,是不是有遗漏之处,即使最后功败垂成,也不能让火烧到自己身上。
日头快落山的时候,胤禛才从户部回到王府,下了马车脚下一停并没有如往日一般去书房,而是脚步有几分轻快的向齐珞院子走去,虽然他留在户部,但心思却一直放在遗诏上,暗自衡量整整一下午,觉得他若是不犯错,惹康熙厌弃,理应能顺利继位,穿过庭院,瞧见齐珞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还不停的侧头问询身边的人。
胤禛停下脚步,由于齐珞侧头跟本就没瞧见在另一侧的胤禛,从他身边快步走了过去,胤禛的好心情被破坏的一干二净,忍不住沉声喝道“站住。”
齐珞此时才觉察到不对,回过身看见胤禛有些发黑的脸色,心中一紧,磕磕巴巴的说道“爷,您今儿回府真是早,户部的公务不忙?”
“过来。”胤禛语气越发的冰冷,齐珞咬着嘴唇,走到他身边低头认错“我是太着急了,所以才没瞧见您。”
她的旗袍上的扣子还算扣得紧,可是披风上的宝石扣子只扣上一半,胤禛的眉心处皱起一个川字,扫了一眼四周下人,伸手将扣子扣好,“你这么匆忙要去哪?”
“爷,爷。”齐珞抓紧胤禛的衣袖,眼里透着焦急“齐珏的夫人,就是和瑞郡主要生了,我要赶去公爵府,爷请您多担待。”
说完转身就欲离开,胤禛怔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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