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爷,这事奴才不好说。”李德全低头不再言语,胤祯明白勉强不得,也怕得罪了康熙身边的人,轻叹“致远公的圣宠还真是同旁人不同。”
大帐里凌柱跪地禀奏“皇上,刺客已然招供,他们是策旺阿拉布坦所潜混在外蒙王公身边,策旺阿拉布坦得罗刹国残存的保皇党的支持,实力几近暴涨。”
随即凌柱面露狰狞“奴才觉得应该同京城的罗刹国皇帝好好谈谈。”
康熙摇头轻笑“你呀,好,朕就将这事交给你了,不过可不许露出风声,若不然朕的御案又会堆满御史的弹劾奏折。”
“奴才遵旨。”对于这个差事凌柱是满意的欢喜,“皇上,火硝,火硝来源于护军营,是闵成统领手下的一个佐领由于输光了钱财,才将火硝当成抵押,现在他已然畏罪自尽。“从怀里掏出一份折子高举过头“皇上,这是他的请罪书。”
康熙一把抢了过来,先看姓氏,毕竟护军营都是八旗子弟,既然勾结准格尔?“那拉?同老四过世的福晋那拉氏有关?”
凌柱觉得很为难,低头轻声道“说是那拉福晋的远房堂弟,皇上,那拉一族也是名门贵姓,又素有战功,谁还能没有几房远亲?应是同京城伯爵府无关。”
康熙将请罪书揉碎,往事一幕幕重现,高声叫道“传旨,这不忠不孝之人,妻儿发放宁古塔于皮甲人为奴,赏那拉家的二等伯爵,朕...”
“皇上,那拉福晋为救驾而亡,忠心可嘉,望皇上三思。”凌柱磕头,他是主事之人,这罪名可是担不起,更可况同一个死人计较做什么?平白让人觉得小心眼儿,以齐珞今日的表现还能抓不牢胤禛?
康熙叹了一口气,“朕就绕他们一次,李德全派内侍去那拉府申斥一番,就说朕的旨意,那拉一族三代不许在进近卫军护军营。”
“奴才遵旨。”康熙扶起凌柱“你的忠心难处朕知晓,朕要用兵西北,还要靠你压阵脚,闵成有失察之责,朕却只能用他,但却不甚放心,自从你晋为内大臣,护军营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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