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弄去学规矩了?现在富察侧福晋就如同木雕塑像一般,规矩是学好了,可是身上一丝的人气儿都无。”
宋氏身子一僵,回身对着陈嬷嬷不确定的问道“你说这事真的能成?若是福晋知晓,那该如何?”
“主子,若您不安心,那就停下来,只是主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宋氏咬咬牙,眼里迷茫尽去,像说服自己一样轻言“我不求别的,就是求个儿子,不争不抢,有了儿子会安静老实的呆着,福晋,我不会冒犯您,更不会争世子之位,您贤良淑德,又有三个嫡子,应不会看重出身低微的儿子的。”
“主子,您能这么想,那奴婢就去安排了?”宋氏点点头,陈嬷嬷向外走去,“等等,你再等等。”宋氏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脑子里不停的梳理着这事,生怕遗漏了什么,慢慢双手攥成了拳,深吸一口气“你下去办事吧,看看她们哪个能用得上,行事要仔细慎重,万一露出马脚,也好脱身,你在我身边已久,应该晓得。”
“请主子放心,奴婢一定安排妥当。”等到陈嬷嬷离去后,宋氏推开窗户,看着院子里种着的花草,久久没有言语,慢慢的双手合十,向西方叩拜“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若信女能得偿所愿,必会为您重塑金身。”宁静的夏夜,宋氏的祈祷仿佛投入平静的湖水中,兴不起一丝的波澜。
又过了两日,宋氏按照齐珞的要求,每日巳时去佛堂听耿氏背诵女戒,面对耿氏偶尔投过了愤恨的眼神,表现的极为平静,当着众人的面沉声劝解安慰耿氏几句,张口不离福晋的规矩恩典,一副不敢有违福晋命令,极为敬重依附福晋的姿态,富察氏麻木的眼里偶尔露出一丝极快的嘲讽,等到宋氏注意时,已经消失于无影。
傍晚向齐珞请安之后,宋氏像以前当格格时,不是彻夜抄写经书,就是摆弄棋子同自个儿下棋。由于心平静不下来,宋氏对娴静也没有往日的细心,看见娴静常去找舞曦,心里更加的不平。
当娴静向她提起舞曦送的荷包,宋氏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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