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难道不知道,你为何被先皇看重?当初你也只是黄口小儿,先皇为何偏偏看重你?”弘历抬头望着齐珞,眼底也有几许的疑惑,传言说是由于他出生的时辰好,带了一场大胜,生辰八字也是富贵至极,轻声说道“额娘,弘历也很争气。”
“我并不否认这一点,弘历,你很努力,天分也不错,可要是你不是雍亲王之子,先皇会注意到你吗?他可是有一百过个皇孙,在木兰围场,你大出风头,固然有你的才学,但若你不是雍亲王之子,你又怎么能去木兰围场?”
齐珞落地有声的话语,狠狠的敲击着弘历的心,此时他眼里也闪动的泪花,低声道“额娘,儿子错了,儿子只是觉得皇阿玛太过严苛,并不是不孝顺他,也不相信因子继位的事情。”
“严苛?刻薄寡恩?”齐珞变了变脸色,粉拳攥的很紧,开口说道“弘历,我以为你大婚之后,为入朝为皇上办差,会明白些。没想到你竟然只单单看到这一面,你难道不明白,造成这一切的缘由?皇上的性子是薄凉一些,若是不然,如何处置先皇过于放纵的官场?若是不刻薄,又如何追回户部的亏空银子?”
稍作停顿,齐珞缓了口气,才接着说道“说道寡恩?皇上对哪个人寡恩了?难道你不没瞧见你外公小舅舅的恩宠,没瞧见贤臣张廷玉马齐的恩宠?还有就是推行新政,被小人弹劾的李卫,田文镜,鄂尔泰等等这些人,皇上哪个不是恩宠有加,呵护备至,甚至说出了,‘只要你们不负朕,朕决不相负’之言,难道你都看不见?”
“而你一直敬重的先皇,明知道你外公是为了大清受的攻讦,却只能用恩赏御赐之物补偿。”齐珞捂住胸口,弘历心中焦急,想要搀扶,却不敢移动分毫,眼角泪珠滚过“额娘,是儿子不孝,让您伤心,皇阿玛是英明之君。”
“英明不英明的,我一个内宫妇人怎么能说的好?”齐珞手扶着供桌,脸色惨白,额头上也见汗珠,喘了两口粗气,无力的说道“额娘并没有说你皇玛法不是明主,平三番等等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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