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他从没有过女朋友,是个工作狂,甚至还有传言说他是弯的,因为他的左耳有一枚耳钉。
彼时的我只忙着把工作做完准时下班,因为晚去的话健身房就很容易占不到好的器材。
等我从健身房出来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
路过便利店时因为打折买了几罐奶啤,提着重重的塑料袋的我,好不容易翻出房屋钥匙的时候才注意到他一直站在楼道的阴影里。
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慢慢从黑暗中走到灯下,他左耳的那枚耳钉闪着光。
“有事吗?”
我并没有邀请他进屋子的准备。
他瞄了眼我手上提着的奶啤:“不想见我吗?”
“你......”注意到自己的嗓音在颤抖,我深吸口气,“你有事吗?”
似乎察觉到我的抵触,他点点头:“有。”
没等我皱眉问他究竟什么事情时,他就开口堵我:“进屋再说。”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进了屋子,却还是给他翻出来一次性拖鞋扔在他面前。
男人从容的弯腰换鞋,顺手将门给关上。
留了两罐奶啤,剩下的被我一一放进冰箱里。
易拉罐与冰箱隔板碰撞的声音让人心里有些烦躁。
“到底有什么事?”我“碰”的一声关上冰箱门,白画梨坐在沙发上已经将一罐奶啤喝的快见底了。
他又很是随意的脱了西装外套,将两边的袖子往上挽了挽露出有力的小臂。
“你为了躲我,居然选了这么远的城市?”
他单手开了另一罐。
水汽与金属碰撞出爽快的声音。
“白画梨。”我沉了声,走到他面前,“没有事情你就走好不好?”
他终于挑眉看了我一眼。
我这才注意到他不同以往的眼神,充斥着狠戾。
这警告一般的眼神让我心中一紧。
可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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