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
“那他呢?”恋恋不舍看了眼闭合的房门。
“他是倾城坊的主人——祀柸。”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祀柸也不见身影。
我浑身清爽,竟是他早已帮我清理过,两腿之间清清凉凉,应该是被他上了药。
腰肢依旧酸软,但下地行走不成问题。
好饿
昨夜纵欲那么久,早上也没赶上早膳,确实饿的有些乏力。
床榻边的矮几上放了一套春杏色衣裙,连着亵衣都整整齐齐迭好摆在上面。
心中别扭的涌上说不清是否欣喜的情绪,但穿衣服时还是控制不住弯了嘴角。
大小尺寸竟都合适。
想着沫涩不知道有没有人照顾,便打算去厨房准备些吃的一起送过去。
一路上也没见着几个熟人,这个点厨房也在备午膳,我便蹭了个方便拿了些已经做好的简单小食,又盛了两碗饭往沫语居去。
去之前心情一片晴好,等到门口又踌躇不安起来。
昨日的聊天不欢而散,希望沫涩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沫涩。”叩了叩房门,倒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冒失进去了。
等到屋里传来沫涩应和的声音,我才端好饭食推门。
“你吃了吗?我拿了一些饭菜,刚好”把菜碟拿出来两叁盘,自顾自说了好半天话,我这才发现屋里不止沫涩一人。
“这位是”
沫涩还是虚弱躺在床上,但精神比起昨日来明显好了不少。
他床榻对面坐着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但屋中还有一个从未见过的清秀女子。
殇止走到我身边帮我把笼屉里剩余的饭菜拿出来,我鲜少见他眉目都溢着喜悦:“这是我家门楚伯父的女儿,楚卿。”
盘着飞仙髻的女子冲我微微点头,用绢帕掩面咳嗽了一两声。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披散长发的模样有这么不修边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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