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的床上功夫。”
说不出我此时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满脑子都是想着把她打发走了。
“您说的是沫公子?”我站到了一个她看不见我表情的位置,开始乱编,“我听说他最近生病了,精力大不如前。”
“我知道他病了,但秦妈妈说他已经可以接客了。”那女子狐疑望着我。
“您也知道这坊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大家都一清二楚,”我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他怕是接不了客的。”
“怎么说?”
我清清嗓子,打量了四周,确认门窗关上才道:“我听别人说,他这是染了什么脏病,想趁坊主还没发现把他赶走,再多捞几笔,也好为将来做打算。”
听完我这段话,女子脸上已经明显有了恐惧:“脏病?”
我走近她,压低声音:“说是那处奇痒无比,都有溃烂的迹象了。”
“啊?”她转着茶杯,一口喝净,“那,那我之前也和他,我、我不会...?”
“哎呀,这我可说不准,我也不是大夫。”我又为她将茶水续上,“但您最好还是注意点,他那也不是一日两日能成的。”
忽悠成功。
那女子吓得急匆匆走了,一路连衣摆都不敢落地,走的飞快。
我心情大好,笑嘻嘻打算回屋子向沫涩说这个喜讯。
“你以为使这点小伎俩就能救他?”
我刚出屋门,背后便阴阴冷冷传来祀柸的声音。
“我能帮他一次就是一次。”我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他走至我面前,微微垂眼,面无表情:“你当真要嫁给他?”
我仰望他,只觉脖子发酸:“那又如何?”
“不在乎殇止了?”
我喉间一哽,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该说什么。
“好。”他掐着我的下巴,“翅膀硬了,想往外飞了。”
“也得看我让不让你飞,你能不能飞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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