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过曲水流觞宴,还有一次乘了画舫夜游浮春江,听其他人说以前还在外野炊放烟花,想想就有趣。”他似是回忆起之前的游乐时光,笑容都温柔起来,“你别看祀柸平日严厉,其实对坊中人是用了心的。”
我道为什么起初只有我一人惧他,原来其他人早已被他笼络了。
光是听珮扇的描述我也起了兴趣,他忽然暧昧一笑:“要是真的出坊,你可得小心。”
“嗯?”
“祀柸向来是安排我们露宿过夜,次日中午再回坊中,夜里人多眼杂,可不知会有谁跑到你帐篷里去。”他语气玩味,感觉像是胡诌的。
“乱说!”我气得一拍桌子,珮扇笑得前仰后张,又听我小心翼翼问道:“可是所有人都得去?”
“自然。”他神思莫测看向我,“我哥也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