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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画梨依言未动,低声说着些什么。
我催许陌君去寻烈酒来,伏低脑袋听他说道:“我都记得...以往都是我的错,你误会了。”
他断断续续口不择言,我只听了个大概,大抵是些解释的话。
许陌君提着一壶温好的杜康过来,我淋上他的伤处,白画梨总算停下喋喋不休的嘴,分心对抗酒精清洗伤口的疼痛去了。
他喉间因痛极发出类似小兽的呜咽,攥着我衣袖的手青筋暴起。
有人用剪刀剪断了箭杆,宁泠命人拆了门板担着白画梨去厅旁的厢房,火急火燎赶来的大夫已听闻了发生的事情,屏退众人关上房门准备取出箭镞。
我在雪地里坐得太久,腿脚已没了知觉,许陌君想扶我起来,几次不成,急得他一把将我半抱在怀,飞奔回暖和的大厅。
偏厅的榻上已铺好了被褥和暖脚的汤婆子,有丫鬟替我换了衣物,擦洗身上的血迹,好一番折腾收拾完毕。
我这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左手手腕微痛,那枚白玉镯上竟出现了一道细碎的裂纹。
应是白画梨扑过来时磕到地上了。
许陌君不顾旁人言语赖在偏厅没有避嫌,方才离得远,他还以为是我被箭射中,惊极了。
“你别管我,去看看白画梨怎么样了。”我忧心隔壁的情况,可惜手脚无力,无法离开。
若不是白画梨替我挡了这一箭,以那枚箭矢没金饮羽的气势,我怕会当场毙命。
“你派人去找我叁哥来,再找人去白画梨的酒楼知会念秋一声。”
许陌君一一应下,他钦佩我在这种情况下冷静自持的态度,殊不知我心里掀着惊涛骇浪,缩在被褥下的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
沐瑾来时我已好多了,他与我再见竟是这番情景,不由心疼至极,仔仔细细替我把了脉,又看了看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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