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点亮烛火:“谁知道呢。望纱运气好一点攒够银钱可带着孩子出坊,但怀孕一事凶险,能否顺利产子还是后话。”
他示意我关上房门:“其中变数太多,且看他们能有什么命数罢。”
他添了炭火,屋中便有暖意悄然上升。我见他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大了胆子随意坐到往日习字的桌前,铺开宣纸准备再写几笔。
我写得随意,祀柸拿了一柄錾花漆木尺,“啪”一声轻拍上我的后背:“以前教你的那些都忘了?把背挺直了!”
“嗷!”我疼得一激灵,站起身气恼地丢开毛笔,“不写了。”
他阴郁的脸上总算显露出笑意,将我拉到他身前,揉了揉方才被他打到的地方:“疼了?”
他下手不重,加上冬日衣物层层迭迭,哪会娇气成这样。
我瘪着嘴:“不疼,但是你打我。”
他把我抱到怀里一顿揉搓,笑道:“好,怪我。”
那柄绘有各色阴刻纹饰的漆木尺在我肩头比了比,祀柸一边记下数据一边道:“绸缎庄新来了一批布料,正好给你做几身新衣。”
他抬高我的胳膊:“很快就年下了,刚好能让你过年的时候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