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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眼可怜巴巴瞧着我,又可怜巴巴看向白画梨,倒是很有做众人弟弟的自觉。
“哼。”白画梨暗自翻了个白眼,看向我,“睡呗,我看你明天怎么和沐夫人解释。”
他狠狠丢下这句话,对念秋使了个眼色转身便走,留我一人满头黑线。
难道和他睡一个屋子,明天的场面会好看点吗?
又费了一番力气替珮扇更衣,他逞能还想着泡个澡,结果弯个腰都哀嚎半天,只能退而求其次,让我帮他擦叁遍身子。
软巾擦到腹部便停住了,我直愣愣瞧着并非第一次见过的硬物,多少有些无从下手。
珮扇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小声道:“我自己洗。”
他笨拙地转过身去,窸窸窣窣将自己擦了个干干净净。
念秋来送药酒,眼睛忽闪忽闪地,不小心瞥到珮扇的裸体,更是恨不得将头埋到地下去,手忙脚乱在屋中燃上安神的线香,一阵风似地逃走了。
淡淡的茉莉花香在空中四散逃逸,珮扇背部朝上,乖乖趴在床上任我帮他涂抹药酒。
线条极佳的蝴蝶骨和窄腰在烛光下泛着白蜜蜡般的光泽,弧度优美的腰骨和紧实的翘臀裸露在外,像件天然的艺术品。
柔软的手掌力道适中替他按揉着受伤的部位,珮扇心中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一边是心爱的女子,一边是至亲的哥哥。
明明该将人推到白画梨怀中,临了他却怎么也说不出那样的话。
明明该装作毫不在意将人拒之千里,身体却像吃了春药一般燥热异常。
心口的酸涩不断蔓延,下身的反应便愈大。
要不是真心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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