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赵蕴是安安稳稳在自己房里醒来,正欲唤人进来更衣,简涬毛茸茸一颗脑袋堵在她胸前,“还疼吗?昨晚你睡了,我给你上了药。(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不提倒好,赵蕴低头看肿若红枣大的乳尖,虽涂了绿油油的清凉膏药,但那挺立的存在不可忽视。甚至穿上抹胸仍依稀可窥,两枚惹人遐思的圆点。
“十天后是母妃生辰,你让我怎么出门。”赵蕴挑了件料子挺括的外衫,离近了看竟还有隐约突起,直让虚张声势的河豚变成愁云满面的八字眉小狗,唉声叹气。
“还有十天,你每天好好涂药,就消肿了。”简涬仅着亵裤,赤裸半身似白玉有瑕,背脊浅浅抓痕,颈下至锁骨遍布她咬出的红印,“看什么?都是被只河豚扎的,好痛哦。”
“你还与我恶人先告状,这圆环好丑,还那么明显。”
赵蕴有时是看不透旁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她不知简涬将离京城远赴扬州,近有赵起那浪荡子,远有曾是她青梅竹马的李瑛,赠她这下叁滥的物什,是有想独占她的私心。
简涬怀揣这不可告人的心思,只宽慰她道,“不明显,我瞧着就和平时一样。”
哪想赵蕴今日不买他的账,真动怒了,“你不取下来,便不理你了。”
“阿蕴。”强来不成那便软着来,简涬双眸垂下,略带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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