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李瑛不作声,默默点了个头,两人下马往麟德殿旁的仙居楼走。因有各式杂戏助兴等,宴席设在楼下露天处,也便于百官纳凉解热。
“也不知……她喜不喜欢,七年多未见,实不懂她现在喜好。”
这闷葫芦锯开了嘴,颜彪思忖片刻道,“四郎啊……你送她那猫,听说人可是养到今天了,可见你李大将军,送礼还是很对她胃口的。”
“嗯。”
就是他这个人,讨不到她的喜欢罢了。
可除此之外,李瑛本就不解风情,也不愿插足于赵蕴与简涬之间。
“谁去见心上人臭着张脸,嗨,笑一笑。”
私下他们不以职位尊卑来论,那群婢子嘴碎,却是说对了,这李老四成日没个笑脸,谁家姑娘敢在他面前放肆,更别提是心悦于他。
“笑不出来。”
李瑛实话实说,朝堂之上使绊子的、塞外窜伏的胡人他都能不放在眼里,可一想到赵蕴,苦涩酸痛齐齐涌上心头,当是思之难寐,见之难忘。
“你若是校场练兵,不笑还有几分道理。听闻这九公主天性活泼爱玩,若还这般,只觉你和她不是一路人咯。”
颜彪是点到为止,心说李瑛也不傻,要在男女之事上开窍,非一朝一夕之功,还需他自个儿慢慢琢磨。
李瑛勉强笑道,“多谢提点,只怕她……”
略有耳闻赵蕴与那简涬不欢而散,大病数日,担忧她身体康健,又心痛她耽溺于情爱,许是眼里再容不下他了。
这事在京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连侯府的婢女都知晓了,颜彪摇摇头叹气,只和李瑛勾肩搭背地说起近日军务。
他心猿意马,半听半应,至日渐西沉,褪去白天燥热,花灯彩绸映亮重重宫闱,羯鼓胡琴声起,此夜贺寿筵席将开。
太常寺各卿率乐师百人,先奏《拓枝》铿锵嘹亮,响彻云霄,兼教坊胡姬、俳优等,数百宫人衣诀飘飘。若有误闯此地之人,亮若白昼,熏香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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