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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装腔作势什么?”
他反正脸皮厚不怕臊,径自坐她身旁,手搭在她腿上,逗弄着一摇一晃的猫尾巴。
赵蕴几是半靠在他身上,这赖皮安王还嫌她离得太远,另一手虚拢在她腰后,捉她如老鹰抓小鸡,也不管赵蕴快缩进边边角角里,笑道,“你那毒没解,身上还这般滚烫的,正好得等到入了秋,药送来了。”
“李将军上次和我说了,河道汛期已至,是会耽搁些。”
她心说赵起废话连篇,非奸即盗,赶紧打发走才是。
“哦,原来,你们早就……”他故意拉长尾音,便多几分戏谑与考量,听得赵蕴心烦意乱,手劲不自觉用重了些,直让花糕疼得喵喵叫。
“你,非要让我,气到我了才罢休吗。”
论起扯嘴皮子,赵蕴哪是他的对手,撒了手不弄猫,干脆与他对峙道,“我就是不想嫁人,嫁不嫁人又有何区分,终究是轮不到我做主。”
“你想做什么主?”赵起悠悠道,“你与李文正去吃酒可以,为何要去大理寺?有事便不能与我分说。”
“我,我不过是想去看看流萤,是否安好……”赵蕴的嚣张气焰维持不到半刻,她莫名地,或说本能地,为生死不明的友人、亲人而在遏制。
拿出兄长架势再套赵蕴的话,可谓易如反掌。赵起笑道,“她自是无事,反倒你,为一个婢子大费周章。是承欢殿里缺了人手,还是寻个由头,好在外头浪得几日。”
“她真的没事吗,真的吗?”赵蕴自先忽视这话里的轻蔑与挑刺,急切道,“二哥,你知道她关在哪儿吗?”
“你看你,说起旁人才殷切几分。”
赵起得寸进尺,抬手抹了她鬓间发钗,及腰青丝泄了满榻,细腻光洁的肌肤被烛火映红,她像樽刚烧制好的白瓷人偶,任人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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