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的软屄蠢蠢欲动,缓慢吐出润滑的情液。赵蕴太久没尝过男人的滋味,随意撩拨,又湿得前后孔洞汁水丰盈,令赵起忽生幽暗的快意,在满涨的阴穴里塞进两根手指,再拔出她吞吃正酣的粗物,扩开温暖热情的甬道,红蕊洒落半身腥臊粘腻。她身子拧成缠绕蔓延的锦纹,痛快淋漓的泪水也淌满在锁骨的池塘,一切如夏雨蒸腾,烟消云散。
“别只顾着哭,你当真不知扬州何事?”
“我从不问朝堂之事,兄长未免太瞧得起赵蕴。”
“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兄长,谁家的兄妹会行此淫事?”赵起见逼问未果,孽根又往她淫水混杂的穴内搅动,她遍身粉红,浮满汗珠,不时从下身泄出果子淡红的甜液,两人宛若共乘一舟,清波荡漾。
“那李瑛若是知道你将处子之身交予我,恐不得气疯了要来杀进宫里。”
赵蕴衣衫被脱得几乎残破,披上狐狸毛氅堪堪掩过双峰,她见赵起泄了欲便插科打诨,沉下脸道,“你活够了,自可告诉他,来年清明我会给哥哥多抄一沓太乙救苦经。”
“脸皮还是这么薄。不拿你打趣了,你母亲真没和你说扬州的事?简老叁差点害死我,那过河拆桥的本事真是祖宗传下来的,阴刻狡诈。”赵起捏住她下巴,犹如掰扯一块受了潮气的点心,环顾她雪白无暇的脸庞,“他本只要处理王琢和张德润营私舞弊一案,而今远在扬州,还管起李瑛的副手里通外国,说他早有谋逆之心,要呈面圣上、仔细分说。”
一封奏疏直抵圣听,想来还在养病的李瑛尚未知晓,赵蕴本不懂前朝纷争,脸却刷白,“什么,你说阿涬要回京,又是谁人谋逆?李瑛怎会…哥哥,你别吓我。”
“这么说来,你对此一无所知?你费尽周折寻来的《罗浮山图》送给宁贵妃,不是为了找你母亲求情,让她别夺了李四的兵权?”
“你既是知晓母亲从不与我商量议论朝中之事,借机折辱我罢了。”赵蕴咬唇忍泪道,“可从未有人问过我,是否想要这劳什子兵权、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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