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柳香雪说了什么,瞪着一双牛眼拼命的嚎叫,不出片刻便被疼晕了过去。
柳香雪只顾着胥帛珔,全然不曾看见身后的乔珂露出的阴笑。
原来,那白瓷瓶中根本不是什么金疮药,是满满一瓶的细盐。
乔珂怨恨胥帛珔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他夺了她的处子身,又害得她流产,彻底断了她和胥帛琛的最后一丝希望,又对她毫无怜惜,整日的凌辱,她哪里能不恨他,方才柳香雪要她去拿金疮药,她便趁机将金疮药换成了细盐,伤口撒盐是何等的疼痛,看着胥帛珔疼到嚎叫晕厥,乔珂的心中痛快淋漓。
胥宅大门前,马车官轿相继停驻,陆盛文夫妇与胥丰烨先后自马车官轿中匆匆而下,与胥宅门前相遇,几个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事情的原委,彼此面色皆是不善,陆盛文对胥丰烨的不满在此刻到达了极点,瞥了胥丰烨一眼,便先一步协着陆母进了宅院,直奔旖雪阁去看自家女儿。
胥丰烨自知理亏,又实在担心胥帛珔,便转头直奔倾香庭。
陈妈妈一见胥丰烨回来了,便告辞回沉大娘子那边复明去了。
柳香雪连滚带爬的哭求胥丰烨快去请太医来医治胥帛珔,胥丰烨见了胥帛珔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即刻便命人拿着自己的腰牌去太医院请太医,可身边的小厮方才走出去一步,又被胥丰烨给叫了回来。
胥丰烨转念一想,这事若是请了太医,那势必是会张扬出去,庶弟辱嫂,传出去他胥丰烨还如何能在同僚之中抬起头?
胥丰烨权衡利弊之后,转而命随从去民间请了郎中。
胥丰烨的随从前脚一走,云章后脚便跟了出去,有云章一路跟随,胥丰烨的随从一个郎中也没能请的回来。
那随从哭丧着脸回来向胥丰烨汇报,胥丰烨一阵愤懑与惊讶,愤的是胥帛琛竟然如此狠心想要他弟弟的命,这是非要置胥家声名狼藉的地步啊,惊讶的是,胥帛琛竟然能如此只手遮天不管不顾只为一个小丫头……
柳香雪见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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