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锁开门,屋内黑着灯。
看来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回来了。
她暗想。
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雨水,俯下身换好鞋。乔清屿拎着包走进客厅里。
刚踏进客厅,她便瞧见沙发上作者一个人影,她的脚步骤然一顿。
没想到乔衍初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屋外下着瓢泼大雨,稀里哗啦砸在窗上,窗外是噼里啪啦的雨声,是呼啸的风声。屋内漂浮着潮湿的湿意,湿冷的空气粘附于衣服上,整个人的身体沉重又湿黏,混浊的空气将他包裹住,像是一道道禁闭的囚笼,让他无法呼吸。
乔清屿站在他身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从前挺拔的身姿此刻却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恐惧的蜷缩身体,呈现自我保护的姿态。
隐约中她还能嗅到一丝无形受伤的血腥味,似乎在故意向她散发,勾起女性自带的女性悲悯感。
他成功了。
乔清屿微微蹙起眉头,眼底浮起淡淡的不解,迈开腿,走到他的身边。
男人此刻弯下腰,将手肘撑在自己的双腿上,抱住自己的脑袋。原本宽厚高大的肩背此刻正以一种臣服示弱的姿态面对着她,轻轻颤抖。
这是她记忆中少见的正面窥见乔衍初如此脆弱的模样,无论是之前两人一同生活在出租屋时,或是来到这里生活一段时间里,她都很少见到他敏感又脆弱的模样。
可为什么她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异样的窃喜。
她竟然窃喜眼前的乔衍初是脆弱的,像一只被主人抛弃流落街头的流浪狗,颤抖着受伤的身体趴在大街上。因为这样的他才真实地让她感受到了身上的活人气息,让她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一直淡然无色的机器人,不是一个强装坚强麻木行走在社会之中的行尸走肉。
只是为什么他会在此刻产生这样裂缝的情绪?
窗外雨声、雷声渐大,化作一张黑漆漆的无形大嘴,无情地把整栋房子都给吞噬掉。身旁的人颤抖的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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