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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来干嘛？”她压低声音，看了眼还在熟睡的程妍语，没有醒。
“出来！”周璇低声喝道。
宁竹晗有些烦躁地闭上眼，低声说：“你走开，我穿衣服。”
没穿衣服！周璇一言难尽地走开了。
宁竹晗很快出来，悄声带上卧室的门，看到周璇站在客房门口，没好气说：“还站这干嘛？”
周璇瞪她一眼，颤抖的手指向客厅，“你快去把客厅收拾收拾！”
宁竹晗猛地想起来了，小脸一红，低头走过去，把程妍语的内衣内裤捡起，再把连衣裙盖在上面，灰溜溜地往外间的洗手间去。
“等等。”周璇喊住她。
宁竹晗定住，不解地看向她，周璇说：“门口还有件衣服。”
宁竹晗红着脸又回去捡，周璇简直叹为观止，她这女儿什么时候在她面前红过脸啊。
宁竹晗放好衣服，领着周璇去客厅坐，周璇看了眼刚才放着连衣裙的沙发，选择了另一边的单人沙发。
宁竹晗看着不自觉地轻咳一声，问：“你来干嘛！”
周璇一听不高兴了，“我不能来吗？我不来能发现你们这么……放纵吗？”
宁竹晗脸红了一阵已经免疫了，略过周璇的话，说自己的：“您来之前应该要提前说的。”
“不用了，我以后在这住下了，看着你们，以免你们……”周璇顿一下：“放纵。”
“妈！”宁竹晗很不愿意。
周璇语重心长：“你这个进度，妈妈很是满意，但是你的行为，能不能克制点，再忍几个月你会死吗？”
她当然不会死，她觉得程妍语会憋死，但她不敢说，只说：“妍语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
“那等她醒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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