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完全将她的嘴唇吃掉了,舌尖灵活地挑开她有些干涩的唇缝,深深地,用力地舌吻着她。
这是舒黎的第一次舌吻。
但他早已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次如何亲吻,就像如何操干她也幻想模拟了无数次。
舌头和性器一样兴奋活跃,轻车熟路地在姐姐的口腔内探索、碾磨……
“嗯……”
口舌被异样侵犯,唾液全被对方吮吸夺走,舒兰在睡梦中发出不满的哼声。
酒精的麻痹作用下,晕乎乎的她比平常睡得还沉,断线的意识无法自主苏醒,但能依稀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
她却又无法动弹,像在做清醒梦。
不过……是春梦吧。
胸乳被身上的人轻轻磨蹭着,她的乳粒敏感地硬起来,埋藏的欲望被不断挑逗放大——
舒兰以为自己对床上那事完全不感兴趣。
虽然这两年间和男朋友近乎是不间断地在做爱,下体也会生理性地被刺激流出水,但真正的高潮似乎没有几次。
难道是因为突然间不做爱了,身体空虚了几个月,也开始渴求了么?
原来她的性欲这么强烈吗??
舒兰昏昏沉沉地回应了身上的少年。
她的舌头忽然缠住对方的舌头,然后也开始吮吸吞咽他湿黏的口水,碰撞的唇齿间发出细细碎碎的暧昧呻吟。
当这个本应该单方面进行的深吻被回应的时候,舒黎的身体僵直了一瞬,他大脑有些空白。
姐姐……?
喜悦来不及涌出,很快,心底泛出一丝苦涩的讥嘲。
姐姐被前男友操穴操习惯了,所以连睡梦都在本能地回应。
她一定把他当成别的什么人。
要么就是身体被调教得淫荡难耐,任何人都可以趁机而入。
这样想着,少年胸腔内的心脏就开始刺痛,像被针扎过。
舒黎眼前模糊了,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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