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陷害,敢问昨日是谁要寒雁与语山姐姐一同上山的?”顿了顿:“是姨娘,姨娘认为寒雁有未卜先知的功能,早知道姨娘要寒雁和语山姐姐一同上山寺,安排山贼将语山姐姐掳走?”她低下头,似乎有几分嘲讽:“寒雁一介闺阁女儿,平日里足不出户,倒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杀人如麻的山贼听命于己,呵呵,更是没有姨娘这样明察秋毫的心思,连事情的经过都没听人说完,就能断定这是一场陷害。”
周氏听完,一时语塞。却是其他人看着她的目光有些了然,之前看她为寒雁掳走的事伤神掉泪,眼下不仅扇了庄府上的嫡子一巴掌,还怀疑这么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看来京中人的传言不假,这周氏的确是与庄府的嫡子嫡女交恶,方才的眼泪,不过是作戏而已。
周氏眼睛一亮,猛然间发现了什么,突然道:“好,那四小姐告诉妾身,如果不是陷害,那庄府的侍卫们是怎么回事?四小姐怎么会乘坐语儿的马车回来?又怎么会穿这一身衣裳?”身子一转,跪倒在庄仕洋面前:“求老爷为妾身做主,妾身就语儿这么一个女儿,她就是妾身的心尖尖,若是语儿有什么三长两短,妾身也不活了。”
庄仕洋也是狐疑不已,眸色暗沉的盯着寒雁,显然,他已经相信了周氏的话。扶起周氏安慰道:“这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寒雁,”语气陡然阴沉:“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准欺骗为父。”
寒雁神情哀戚,盈盈一拜:“回父亲,庄府上的侍卫在行至沙河滩的时候,全部都昏迷不醒,寒雁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寒雁就算再大的本事,也断不能制服十二位武功高强的男子。中途寒雁的马车坏了,征得语山姐姐的同意,寒雁才与她共乘一座。至于衣裳,”寒雁唇边浮起一丝苦笑:“寒雁在马车上不慎打翻了茶水,弄脏了语山姐姐的斗篷,语山姐姐便要寒雁用自己的斗篷赔给她,这一点,云儿当时在马车,也能够为寒雁作证。”
听她这么说,厅中人对寒雁便生出了一股同情。没了娘亲在府上寸步难行,偏偏还是个爹不疼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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