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便道:“奴婢觉得,那阿碧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可是小姐最后那句话,就是她今日没有说实话,奴婢不明白。”
寒雁笑了笑,对着一边沉默不语的姝红道:“姝红,你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吗?”
姝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看着寒雁吐出两个字:“老爷…”
“没错。”寒雁赞许的点了点头:“问题就在这里。”
“小姐…”汲蓝还是不明白,不解的看着寒雁。
“阿碧将一切都推到了老爷身上,”寒雁道:“可是她忘了,老爷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吏,如何有这么大的权利去处置一帮人。即便是府中的下人,只要不是死签,杀了人,平白无故赶走人,都是要被官府追查的。”
汲蓝先是一愣,紧接着恍然大悟,难怪了,当时的阿碧口口声声说,一切都是老爷干的,现在听寒雁这么说,倒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她完全没有提到别的人,这很奇怪,东侯王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够瞒下来的。就算这事情很隐蔽,可是在阿碧的描述中,一个相关人都没有。就好像只是娘亲与老爷之间的事,这太反常了。”
寒雁握着茶杯的手一紧:“而她最大的破绽,就是她自己。”
这下换做是姝红疑惑了,看着寒雁问道:“小姐这是何意?”
“她有那样一手高超的绣法,”寒雁笑着道:“我曾在那篮子里见过她的绣品,虽然有心掩饰,仍然是十分巧妙地。凭借那样的手艺,随便去一个什么大户人家做绣娘,她都不至于活成现在这般潦倒的模样。”
“小姐的意思是…”汲蓝若有所思。
“她在躲,隐藏自己,不让别人发现她的存在。”寒雁低头抿了一口茶:“所以不惜在城东的一个小村落,故意将手艺显得拙劣,缝缝补补来补贴家用。”
“既然如此,离开京城不是更好吗?”姝红看着寒雁道。
寒雁微微一笑:“没错,这就是破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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