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还没透气多久,又被詹国栋揪出来,让她跪灵前守夜去,不知有意无意把她塞到了奶奶脚边的位置。
老人枯坐在一把木椅上,正暗自垂泪,见詹洋眼珠子滴溜转,伸手拧了她一把,“哭!”
詹洋忍了。
两次叁次,詹洋火噌一下上来了,二话不说起身走了。这无异于礼崩乐坏,老人眼一瞪,扑在老伴身上呼天抢地地哀嚎:“哎哟老头子你怎么不把我也带走啊——”
灵前顿时乱成一团粥。
背后传来詹国栋划破天际的怒吼:“詹洋你个畜生给我回来!”
詹洋头也不回地往后竖了个中指,去他大爷的封建礼教!
打车去县里,想起未成年不能开房,詹洋瞟了眼男司机,打消了连夜回海湾的念头,踌躇之际,低头按下电话。
听筒嘟声后响起谭周游冷淡的声线:“詹洋?”
詹洋咬了下唇,问他:“你家在哪?”
谭周游:“怎么了?”
詹洋:“我要过来,快点发来地址。”挂了。
没一会收到短信,詹洋报给司机,司机说:“晓得了。”
一路人烟渐稀,詹洋有些忐忑,人生地不熟,被拐了都不知道。好在司机很快停了下来,说:“到了。”
詹洋下车后抬头一望,这不荒郊野岭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路灯都没有几盏。
詹洋赶忙叫住司机:“师傅,确定是这里吗?”
司机:“是咯,我开不进去,你自个往山上走两步。”呼啸离去。
怎么村与村差别也这么大啊,詹洋腹诽。
打开导航辨别方向,她走了两步,不知从哪窜出来一只野狗冲她龇牙叫唤,引起远近一连串的吠叫,吓詹洋一跳。她只好又退回村口,走另一条巷子,结果是个死胡同,詹洋受不了了,打电话给谭周游:“喂!你这什么破地方,快出来接我,我找不到路。”
谭周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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