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头等大事之一,更何况是一线城市几百万的房子。这通电话也没聊定些什么,只是增进了她和父母间的想法交流。
郑予妮确实不想那么快背房贷,寒窗苦读十余年,拿着两千块生活费捉襟见肘的学生生活刚结束,刚拿上属于自己的阔绰工资,就要全部贴给银行,她才不乐意呢。她现在多滋润,租着个五十平的一室一厅,每天闲暇的乐趣就是逛淘宝买裙子,每天都买新裙子,不必考虑在吃穿用度上省钱,偶尔还能买个奢牌鞋包。
这么自由惬意的生活,一旦背上房贷,一切都会戛然而止。到时候就连中午去对面村子吃饭她都得斟酌一二,还得是吃食堂省钱。
一想到经天的监控里他家那摆满红木家私的大别野,郑予妮觉得自己跟他真真切切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想要的,是一个各方面配置都跟自己差不多——至少在同一阶层的人,双方父母各自拿出一百万,他俩就可以在湾州过得相当滋润了。
——经天为什么不能是这样的呢?郑予妮无数次地懊恼着。
“他确实不能……”挂了电话不知道多久,郑予妮窝在那里喃喃自语。
人是所有社会关系的总和。今天的郑予妮集结了她成长中的所有因素,经天亦是如此。如果不是这样的家世和父母,经天不会是这样的性格和气质,不会是傲慢的经天,危险的经天,游刃有余的经天。
那么也许,也不会是让郑予妮一见倾心的经天了。
经天活动多,郑予妮也不闲着。她每周都有声乐课、钢琴课、普拉提轮着上,其余时间保持自己在家健身,约她的朋友也不少,可大学玩了四年,她已经不是那么热衷于出去玩了。她只能接受周末出门一天,另一天在家修复元气准备上班。如果两天都出去玩,就等于这周没休息。
过去一年的周一早晨都是最痛苦的时候,可因为有了经天,郑予妮变得无比期待周一早晨的到来——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往时关了闹钟还要再睡十分钟,可今天郑予妮一睁眼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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