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好友,他该问问她了。经天迟了一会儿才开口:“那你晚上也在医院吗?”
“也就周五晚上在,因为医院不让探视,又最好有人24小时等着,我们拿了折叠床过来,”郑予妮考虑着,有些用意地说,“她爸爸妈妈都来了,然后她老公和公公婆婆也都想轮流守着,就叫我回去了。”
“那还挺好的,”经天客观地评价,“家里人都来了,你也不会太累。”
经天的反应,郑予妮算是满意。如果他有所惊讶,那么说明他并不认为公婆如亲生父母般对媳妇儿好是应该的。
——天呀,她都开始想着试探他的父母了。她是说……她的公婆。
郑予妮在这边长叹口气,很累的样子,经天听了就问:“那你还发烧吗?”
——他又问回她了。她心河蜜意满载,声音也不自觉变得嗲软:“我就烧了两天,周一晚上已经没事了。”
“那,明天还要在那边吗?”
“看看手术情况吧,顺利的话我今晚就回去了。”
经天轻轻一笑,给她鼓劲:“会顺利的。”
听起来像是到了结尾,她怕她回答之后,他们便要挂了,于是过了半晌,才迟迟地应了声:“嗯。”
电话里头静了一会儿,却没人要挂。她在等,在等看看他会不会再跟她说些什么。然后,他没有让她失望地开了口:“吃饭了吗?快中午了。”
“还没,我应该和溪芮爸爸妈妈一起去吃。”
“她老公和爸妈等着?”
“嗯,等我们回来他们再去。”
“哦。”似乎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可就算是这些琐事,多说几句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又是一阵短暂的无言。而后,郑予妮轻轻一笑,说:“你今天……事情不是很多呀?”
经天也一声哼笑:“很多,开头就跟你说了,上午要赶一个报告,下午也还有材料要写。”
“哦,”她立刻就说,“那你去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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