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层锻炼成果,他也一向不负众望,侃侃而谈,不仅对地块本身情况回答得周详,还横向对比突出了河心街道的优势,为街道争取机会。
副局开口夸了夸:“小经不错的。”
文兰书记也适时跟上:“经天功课做得很深,来我们街道不到一年都像待了两三年的了。”
处长也得说一句了:“回去我得跟你们许处夸夸你啊。”
佛系如苏婕,在这种场合并不会跟着一唱一和,肯开口完全是出于真心:“经天确实很认真的。”
经天立刻看向苏婕,感激地笑了笑,退到她身后些站着。别人吹的彩虹屁辨不出几分真心,但苏婕开口必然是实话。
一行人下午待了很久——这是好事,待得越久,机会越大。散场时已近六点,文兰书记有专人司机,而苏婕和经天出来时各自开了车。俩人去拿车时,苏婕说:“我先回去了,晚上送我女儿去学跳舞。”
经天私下跟苏婕说话很是随意:“又学跳舞啊?上次不是说在学钢琴。”
苏婕笑了:“她想学就让她学吧,不过我是想让她学奥数,你以前上奥数吗?怎么学的?”
“报的那种小班,比较贵,效果我觉得一般,大多还是靠我自己。”
“唉,那是你聪明啊。”
经天笑了笑:“学数学有个好老师也很重要的——我有同学在兼职带奥数,他教得不错的,收费也没有外面贵,你要不要我推荐给你问一下?”
苏婕欣然道:“好啊好啊,我正好也在找的。”
“好,我跟他先说一下让他加你。”
他们找到了车位,分道扬镳前,苏婕顺嘴一问:“你还回街道吗?”
经天说:“回。”
这会让苏婕想起来了,试探道:“接女朋友啊?”
经天一笑,不打算瞒着:“是啊。”
即便心知肚明了,苏婕还要再寻他开心:“她下午不是出去开会了?”
经天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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