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保护好你。”
是保护好她,还是谨慎顾忌自己的名声?
她原本可以正大光明参加营地学习,现在却要以见不得光的身份偷偷进入,如此对比,谁会好受。
还有,进营后呢?
她是正常参与课程学习,还是充当陪同角色,就如此刻这般,成为先生一时兴致下排闷的好玩乐子……
白初晨突然觉得好无趣。
她摇头拒绝:“不想去。”
沈郁泽问:“理由呢?”
白初晨说:“深山里多蚊虫,不如在这,跟着花匠们学习护花养草。”
沈郁泽便没有强求。
掌心被浸湿漉,指心轻捻了捻,他满意抽离,起身去浴室净手。
白初晨瘫软靠在椅背上,眸光盈盈,浑身无力,更有茫然。
沈郁泽很快出来,将她抱回走廊另头的房间,走前摸了摸她的头,低身想要亲吻她额前,但想了想,还是止住。
白初晨对他的克制感到意外,如果他坚持要亲,自己其实并不会强硬拒绝。
沈郁泽走后十分钟,覃阿姨上楼敲响房门,白初晨应了声,对方推门而进,手里端来一杯蜂蜜花茶水。
凑近看清白初晨的腿上伤势,覃阿姨心疼地‘哎呦’一声,焦急声道:“怎么才在家里住了一天就伤了腿,伤势严不严重,疼不疼啊?方才我在楼下没见到方医生来,这是先生给包扎的?”
白初晨一一回答她:“只是擦伤,不严重,现在只有细微的痛感,先生率先发现我受伤,所以就顺便帮我包扎了。”
覃阿姨叹声道:“我真是年纪大耳背了,刚才在一楼卫生间打扫卫生,居然一点都没听到你们进门上楼的动静。”
此刻白初晨倒是庆幸覃阿姨没有寻声上楼帮忙。
上药时,先生没有锁门,若是进行到后面的不可描述,被人意外闯进撞看到不良画面,她只怕会羞愤致死。
白初晨遮掩窘意,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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