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生面前很是收敛脾性,她安安静静端上两碗鲜汤,很会看眼色地及时退避。
一时间,餐厅内只剩他们二人。
气氛静谧,能清晰听见彼此的咀嚼声,以及匙盘相碰的脆响。
白初晨犹豫了下,看着先生微显苍白的脸色,觉得自己该要关怀两句。
“先生……”
“先吃饭。”
刚开口就被打断,白初晨表情悻悻然。
她怎么就忘记了,食不言寝不语,这是先生的规矩。
这一餐白初晨吃得不自在,勉强吃了七分饱后,已经没什么胃口。
她放了筷,有点想先走一步,却又不敢擅动,没有办法只好重新端正坐姿,凝神欣赏先生细嚼慢咽的进食优雅。
沈郁泽察觉到对面的目光,不动声色地饮下一口汤,放下瓷碗与餐具的同时,他抬头,眸锋直直掠过,不容对方闪避。
白初晨被吓了一跳,呼吸一滞,可临时错目又太显刻意,她不得不僵在原位,硬着头皮找话题。
“您的身体……还好吗?”
“托福。”
“如果您经常神经性头疼,或许可以将工作强度适当减轻,毕竟,没有什么比健康最重要,对不对?”
“不努力赚钱的话,如何对你慷慨?”
他这话含着深深意味,白初晨羞窘地低下了头。
沈郁泽却没想话题就此止住,又问道:“昨天傍晚包扎的伤口,到现在换第二次药也并不算迟,怎么等不到我回来,就去找了别人?”
白初晨试图向他解释自己的初衷:“不是别人,那是您的家庭医生,专业人士。”
沈郁泽起身,站在餐桌一侧,淡淡往她右膝伤处扫了一眼,语气不算好。
“你的伤轮不到他管。”
白初晨不知如何回复,更摸不透先生喜怒无常的脾性。
她佯作体贴:“您刚刚艾灸过,今天注意早些休息,不用费心惦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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