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容易身处尴尬情景之中。
两人共同沉默了好一会儿,一个继续蹲身收纳整理,另一个站立倚在床尾,拿出手机回复信息。
收拾完毕,等明早洗漱过后把洗漱用品装进去,一切齐全。
白初晨转过身,看向沈郁泽,犹豫半晌,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走近他。
站定,她艰难启齿道:“我们事先说好的,有所得便要有所予,先生给的我已接受,如今轮到我,的确不该再推诿拖延。”
她当对方刚刚的调戏是提醒,提醒她记得遵守诺言。
沈郁泽没有打断,好整以暇,听她继续。
“只是,我……我还未完全准备好,但我保证,很快了,我很快就能调整好状态,说过的话一定做到。我知道先生时间宝贵,精力有限,不该白白浪费在我身上,所以,我们尽快事毕,互不耽误。”
沈郁泽不咸不淡的口吻:“你想得倒是周到。”
白初晨未敏锐觉察到他话音中夹藏的隐隐不悦的情绪,只当他与自己想法一致,同意任务性完成指标,好聚好散。
她想,如果进展顺利,新学期伊始,一切又将是新的开始。
如此,对两人都是好事。
一个依旧是平平凡凡的在校大学生,另一个还是声名在外,慷慨擅作慈善的正派企业家。
她不是他的情史污点,他更不是给她织笼束缚的催债人。
一切都再好不过。
沈郁泽没表态,却忽的笑了,笑意拉扯表皮,未及眼底。
都不必细究,只需简单觑略一眼他的脸色,便知此刻他情绪不佳。
白初晨并不觉自己的话对他有丝毫的冒犯或忤逆,但见先生神情如此,不禁感觉困惑。
她不确认地出声:“先生?”
沈郁泽眉眼寡淡,转而问道:“你是有回家的打算吗?”
她正想找合适时机向先生提及此事,没想到话题由对方率先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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