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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转身后,他有很努力地克制步伐,尽量步行缓慢,可距离总会慢慢拉远,他又无法生硬顿停,光明正大地偷听。
他不介意被别人谈论,恰相反,将他与初晨联系到一起说,他只觉得受用。
只是,这通电话要什么时候打过去呢?
席序右手插进裤袋,紧紧攥握着手机机身,思量这个问题良久,却始终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
这个过程,异常煎熬。
甚至比他在u型场地决赛上,犹豫临时更换战术时,更叫人感到纠结。
但又不一样。赛场上,他自u形槽滑出后,在腾空的一刹那,他心里便有把握去做最后的战术取舍,可面对初晨,他只剩下小心翼翼,踟蹰不敢冒进。
还是先回酒店吧。
等到傍晚闲暇时刻,她大概率没有在忙手头事时,他再打过去,或许会是最好的时机。
……
情绪平复后,白初晨坐在迈巴赫的副驾上,启齿向沈郁泽倾诉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不是先生好奇想探问,而是她自己主动要说。
或许其他的负面情绪,她尚可以自己一个人慢慢排解,但此刻,心脏被揉碎后重历修补的过程,这种时候,她实在缺乏安全感。
所以,身边任谁都好,她需要一个人来守着她,哪怕不交流,不沟通,只要静静相对,她便不会产生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的窒息感,如此就好……
白初晨当然清楚,把先生当做避风港,哪怕只有一时,都是不明智的,两人牵扯越深,等到最后的割离时刻,就越伤筋动骨,纠连血肉。
但这些,她此刻都考虑不了。
“相亲吗?”沈郁泽重复了遍她的所述之词,咬重字眼,蹙了蹙眉,“真要安排这种事,我觉得你奶奶更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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