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晨稍作思忖。
她周五晚上要去工作室练习,但周末两天无安排,原本可以答应,可她开口瞬间突然变了想法,决定狠一狠心。
“这周末我想继续留校,可以吗?”
她试探着先生的底线。
沈郁泽顿了顿,问道:“为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郁泽反问的语调好像带着几分焦急情绪,他似乎格外在意她这周末回不回家。
白初晨平静回答:“还是课业的问题。相比大一,大二课程简直难多了。”
她口吻吐槽。
这话半真半假。
沈郁泽低声:“如果没有要紧事,我还是希望你回来,覃阿姨新学了几道徽菜,你不回来,她都露不成手艺。”
白初晨委婉拒绝:“先生不要忙起来吃住都在公司,工作状态和生活状态还是分清楚比较好,您多回家住住,顺便品尝覃阿姨的手艺,她肯定成就感很高。”
沈郁泽最终没有强求,回复说:“好,你不回来,我叫覃阿姨做好,吩咐钟会给你送过去。”
白初晨连忙推辞:“不用麻烦了。”
沈郁泽语调重新染上资本家高高在上的淡漠感:“不麻烦,这是他们的本职工作。”
白初晨哑然,她为难的点在于,如果美食送到,她该如何说辞合理地将它们带回寝室,还是说,直接拿到食堂私享?
覃阿姨准备餐食的份量习惯,她太了解,说不定到时候会直接帮她准备四人聚餐的量。
思及此,实在棘手。
她赶紧提前作嘱托:“如果真的要送,请只准备一人份,若有多余,我不好解释。”
沈郁泽居然真的有耐心去帮她记这样的小事,他回复说:“好。”
电话挂断,白初晨吹着微凉的晚风,保持原定姿势良久未动,直至手上的沙冰冻到手指,才稍微挪了挪。
她没有走神,也未思忖,但心绪莫名有些受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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