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可事情也是有区分的啊。
比如重新在外面找房子租房子,恐怕先生再好心,也不愿出手管顾她。
好似从屋里丢出去的洋娃娃,任它在垃圾桶旁自生自灭也没有关系,可就是不能被别人捡走,重新洗净,搬进新家。
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
威胁还在眼前,白初晨不得不敷衍应对:“您说得对,我该事先找您商议。”
此间情形,她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软都愿意服,只要这场身下浩劫能早些渡过。
沈郁泽终于满意,停止深究此事,他专心致志将人重新撑满,罅隙不留。
看着白初晨眉头紧拧在一起的表情,沈郁泽咬着怪异的音调,揿住她下颌,厉声发问:“说,我是谁?”
白初晨喃喃:“先生。”
沈郁泽明显不满,底下有无数惩罚她的办法,挺一挺,磨一磨,都足够叫她万劫不复。
白初晨眼神缥缥缈缈,眼尾更发了红,她忍着煎熬,咬唇重新回答:“沈郁泽。”
“再叫一遍。”
“沈郁泽……”
沈郁泽加重强调过后,他双臂撑在白初晨脑袋两侧,身体悬空将她牢牢笼罩身下。
但他并不就此作罢,继续启齿为难:“看清楚,现在是谁在上你。”
白初晨瞠目,面对先生的有意刁难,根本毫无对抗的办法。
沈郁泽轻力怕了拍她的脸颊,催促开口:“说话。”
白初晨只好硬着头皮,破罐子破摔:“是您,是先生,是……沈郁泽。”
闻言,沈郁泽嗤出声意味深长的哂笑,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他歪了歪头,咬着轻浮的语调,恶劣启齿:“那,被先生上的感觉爽不爽?”
他一句一句突破着白初晨的心理防线,很快,一股巨大的耻辱感将白初晨自尊心裹挟。
她不明白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从他刚刚进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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