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只觉得陌生感明显。
但沈郁泽并没有好心给她适应的过渡期,反而强势逼迫,对她占有欲极强地直直索取一夜。
他愠恚发作的缘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今天的场合上,她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穿了并不得体的性感旗袍。
沈郁泽毫无耐心拉扯,暴戾将她身上的旗袍衣料撕得稀巴烂,惩罚她今日的不安分。
白初晨无辜解释,那只是礼仪队寻常的队服,尺寸样式皆合标准,也没有任何擦边的暗示,然而她的话无法轻易说服沈郁泽,叫他释然。
或许,他只是想找一个情绪发泄的借口。
与她上床是最后必然的结果,那么旗袍事件的插曲,只是通达最终结果过程中,起催化作用的助兴引燃剂。
白初晨无力挣扎。
夜幕混沌,她起起沉沉,失重再失重,最终累到四肢百骸如同被激浪侵袭过百轮一般僵硬乏力。
她再次迷失了自己。
……
翌日早,从床上撑身起来,白初晨看着窗幔边沿凌乱堆起的那团皱巴巴的绿衣布团,目光半响凝盯,不禁陷入沉思。
她只是他发泄欲望用来练枪的工具吗?
出差前做,算提前取息,回国后再来找她疯狂发泄,那算什么,本息联用?
她心里沮丧极了。
白初晨嗓口发紧,一阵口干袭来,床头杯子里的空的,她想撑身起来下床喝水,可双腿根本挪动不开,除了第一次,她几乎没有过这样的体感,经过非人般的对待,哪里撕扯般的痛,她想自己看一看,确认下需不需要找医生,可还是难为情地忍了下来。
卧室外传来动静。
白初晨瞬间警惕,听闻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目光紧盯过去。
先生居然还在。
他端着早餐进来,目光恢复温柔,但白初晨已经对他的靠近产生应激心理,她有些怕他了。
沈郁泽坐到床沿边,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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