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瘪瘪嘴,不情愿地开口:“我又不是虐待狂,更不是什么变态。”
沈郁泽轻笑:“那我是变态。”
话音刚落,他自己倒是先用上了真力道,破竹之势直捣细沫,白初晨咬着牙坚守阵地,汩汩涌流,难以自抑。
沈郁泽偏头,一口咬上她的左耳,坏心发问:“又想淹我?”
白初晨气恼不已,抬手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沈郁泽懵了懵,并未显出恼恚之意。
他抬起她的腕,凑到嘴边,低首亲了亲,没解气,又咬。
如此,才算勉强还清,彼此不相欠。
白初晨战战兢兢收回手,看清上面的牙痕,蹙眉语道:“你属狗的。”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以前不敢,现在敢。”
沈郁泽不和她计较,实际上,他一直是嘴上说说,心里却并不愿她真的怕他。
一场酣畅淋漓的紧密,起承转合的相抵,他所有的负面情绪全被她的柔情消融彻底。
最后完全泄入,沈郁泽低伏身躯,满足地沉声粗喘,同时喃喃重复着一句话。
“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似清醒非清醒的状态,只顾将她用力搂在怀中,不留丝毫罅隙,仿佛恐惧她会离开。
白初晨迟疑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自己不会走。
沈郁泽牵住她,缓缓闭上眼睛,不再开口,手臂的力道却一直保持,不放她挪移一寸。
察觉到先生情绪不对,白初晨不由联想到两人今日去席家参宴的场景。
她猜想,眼见席家人一家三口相处得其乐融融,先生心里一定苦意蔓延,在意得要命。
哪怕,他面上装得那么云淡风轻。
……
做完,时间尚早。
沈郁泽去到厨房,亲自下厨给她煮夜宵。
白初晨则轻松抱着手机,靠上床头玩消消乐,玩到关卡一半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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