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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克制问道:“我们在一起那么久,如何只凭你一句话,说分开就分开?”
白初晨冷嗤一声:“在一起?谢谢您慷慨赐下身份,但我想,或许‘陪床女伴’四个字更能贴切形容我留在先生身边发挥的作用,燃烧的热忱,以及付出的精力。”
她口齿犀利,倒是会讽刺人。
沈郁泽微微拧眉:“初初,不要说这样的气话。”
白初晨:“这不是气话。”
沈郁泽顿了顿,循循问道:“初初,我对你难道不好?”
白初晨瞬间警惕起来,没有轻易落入他的陷阱。、
如果她被成功引导,开始回忆两人过往的相处细节,那之后,她恐怕无法带着那些记忆,继续说出狠心决裂的话来。
沈郁泽向来是攻心的高手,白初晨对抗不了,却躲得了。
她不与他正面交锋,只平静反问:“基于欺骗的好,算好吗?”
“不算吗?”沈郁泽表情认真,仿佛真心疑惑,执拗问道,“我在你身上倾注感情,花费精力,哄着陪着照顾着,爱人如养花,我付予精血娇养花朵,满足喂饱,实料滋养,难道这些爱护,都不算好……”
精血,浇花,喂饱,滋养……
白初晨略微反应过后,才终于听懂沈郁泽含蓄又似明义的虎狼之词。
她霎时脸颊微烫,气恼地咬牙切齿。
对峙时刻,剑拔弩张,他居然还有污糟心思去想那些不正经?
白初晨凶巴巴地瞪着他,开口更不友善:“你这是什么烂道理?”
沈郁泽认真道:“这是我的真实认知,初初,我想挽留你。”
说完,他怕她会走,试探地去拉她的手腕。
但白初晨当下反应强烈,根本碰都不让他碰。
沈郁泽只得顺着她的挣扎,慢慢松开力道,生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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