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四寸的水果蛋糕,老太太不食奶油,只白初晨自己尝一块,订四寸的绰绰有余。
老太太亲自下厨做了三道家常菜,有酱焖三道鳞、白菜t炖豆腐,还有酸辣蕨根粉,这些都是白初晨从小爱吃的口味,还有她惦记了好久的粘豆包也终于吃上,最后嗦完长寿面,她肚子都被撑得圆圆的。
帮奶奶收拾完碗筷,白初晨扬言要到附近街道溜达溜达,下下食。
老太太没有同去,她要追的连续剧马上准点开播,现在早早坐在沙发上翘首等着了。
白初晨拿她没办法,自己出门。
北地的冬季如同风与雪交响的舞曲,昨夜的落雪充当着街景画卷的铺色,寒风猎猎呼啸,吹在脸上好像小刀在刮刺。
白初晨脚踩雪地靴,步伐深深浅浅,走在铺雪的街道上,每迈出一步,都会印出一个鲜明的脚印,她喜欢雪被压实时的吱吱声,脚感也很绵软,她一边走一边把围巾往上提一提,挡上鼻子,只露出小鹿一声盈盈生动的眼睛。
再往前走是一个分叉口,一边通往主街,另一边通向山里的小路。
白初晨想了想,迈步往右走。
她想坐在半山腰的大石头上,安安静静听着歌,冥想放空一会儿。
到达自己的秘密基地,白初晨将身上白色过膝的羽绒服勒得更紧了紧,确保温度不流失,之后坐在石头上,拿出手机点开歌单,随机放了一首自己最近睡前会听的抒情英文歌。
it tarnished long ago,
我的世界早已暗淡无光,
the lake will overflow,
湖水终将溢满,
flood all i've ever known,
淹没我所知的一切…
burhe bed and the dreams i've never met,
焚烧旧日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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