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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本能紧张,可转念又想, 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早已结束, 她腰板应该挺得直。
白初晨并不想与那人碰面,假装没看到,脚下方向变动, 意欲从侧边无声无响地离开。
但车上的人已经看到她, 打开后排车门,长腿迈出。
沈郁泽像是刚刚从公司办完公事过来,身上的深灰色西装熨帖笔挺,他今天戴了眼镜, 先生近视, 但平时常戴隐形,偶尔时刻戴回框镜, 眼光睥睨时更显的凌厉与威严。
两人目光相迎,白初晨瞬间感觉脚踝仿佛被铅链拖拽住,脚步随之沉重。
恍神之间,沈郁泽已经走到她面前。
他温和问话:“全部科目都考完了吗,自我感觉怎么样?”
白初晨回答标准:“勉强可以。”
沈郁泽微微笑:“不用过谦。当初你申请入营时,我仔细看过你的成绩单,几乎全优,相当漂亮。”
提起这个,白初晨又忍不住讥嘲过去:“成绩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沈总私心淘汰,从您这里我学到的第一个道理就是,不要妄求公平。”
沈郁泽没有辩解,语气诚恳道:“我会铭记那一次对你的不公,之后,我保证会用无数的偏私来补偿。将来你就是我唯一的私心,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除了放你离开我身边。”
这些话,他保证过许多次了。
最开始,白初晨严防死守,决绝排斥,可沈郁泽不放弃地一次又一次触动她的守线,生动的话述完一遍又一遍,他向她保证,给她承诺,憧憬以后,反思过去,又期盼当下。
白初晨不是铁石心肠,更何况两人曾共度过一段甜蜜美好的时光,她无法自控地心软,面对对方持续强烈的攻势,只觉身前好不容易铸起的自我保护的坚壁,正在慢慢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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