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以及怎么说都不愿意关闭直播摄像头，导致他的丑像被几千万观众看去的导演。
因为导演的坚持, 直播镜头没有被掐, 跟拍人员大着胆子将摄像头怼着方天明拍。
方天明刚想骂人, 顾珩之轻飘飘地看他一眼, 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着这一眼，他难得冷静了下来。
他道：“这是我的家事, 不需要你们在这里瞎掺和。”
他盯着陈怡汝，皮笑肉不笑，“镜头还拍着呢，你和我道个歉，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我们毕竟结婚十年，这十年一直是我养着你，你就算不开心，也应该好好想想要不是我一直养着你，哪个剧组会要你？”
陈怡汝本就对他死了心，这话一出，更是连结婚十年的情面也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