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不会伤害你,正如沈方泽说的,我丢了你,像丢一条狗一样,你真的没有想过报复我?”
裴呈璟的眸子颤抖起来:“你……”
顾淮嘴角的笑更加冷:“要是我的话,我恨不得撕了那个人,那可是顺畅路上的臭石头,是耻辱。”
说到“耻辱”的时候,裴呈璟的眼神都狠了几分。
顾淮却笑了:“你在那之后看见那辆车,不会想到我?不会生气?不会想要把这一切通通丢出国,丢到海外去?”
“是有生气!”少爷的脸色白了不少,“我不能生气吗?生气和签字,是两回事!”
顾淮只觉得心口发闷,窗外的月光撒在身上,没有别人描写的冷冽,他内心的躁动更明显。
“早点休息吧,”他去拿了薄被子,急匆匆地结束话题,“医生说你不能激动,不说了。”
裴呈璟:“……”
少爷的脸色彻底白下去:“……不说就永远别说了!”
顾淮把被子盖身上,偏过头回王玔的信息。
裴呈璟坐在床上,看他完全拒绝说话的样子,僵着后背坐了好半天,病床晃动,白色的被子鼓起来。
顾淮用余光看了一眼,把头上的灯灭了,拍亮沙发旁的壁灯。
他眼皮发沉,激动的心绪难抵满身疲惫,身上的酸痛密密麻麻蔓延全身,浑身渐渐失去力气。
一夜沉寂,顾淮居然是被王玔的电话给打醒的。
他接起来,对面的人咋咋呼呼:“你在哪?你这个特助是怎么当的?大老板都来警局干坐着了,你还不来?”
顾淮揉脑袋,脑子闷闷发疼:“什么大老板?”
“裴呈璟啊!”王玔哀嚎,“一大早就来了!”
顾淮心想什么裴呈璟一大早去警局,这人还在医生说的观察期,结果定睛一看,病床上哪里有人?护士都来折过床铺了。
他起身:“他到国内的警局了?”
王玔觉得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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