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版)”
“心里清楚……”裴修渊怒火攻心后反而没那么激动,低低呢喃后把声音又压下去,问,“那你查到什么了!”
他要自己孩子马上拿出能说服他的具体物品:“不订婚就好好说,你折腾公司?”
“这几件事都是他们先动手的,”裴呈璟一点不让步,“现在也要像许驰明那样,轻飘飘地道个歉,给点合作赔偿就完事了吗?”
裴修渊皱眉:“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孰轻孰重分得清吗?”
裴少爷板着脸不说话。
“你说是沈方泽叫人炸的矿洞,”老父亲倒腾了口气,“你有证据?”
魏敏嘉在边上张张嘴,又闭上了。
他按照裴呈璟说的房间号过去,结果房间里一片狼藉,连床板都被翻了个遍,裴少爷说的东西也没找到。
她想那个应该是证据,但被人先抢走了。
裴呈璟却没提这个,说:“民耀矿产业务,报表数据有问题。”
裴修渊按着床尾,十指绷紧,也是没料到他用这个来回答。
裴呈璟却熟视无睹,继续说:“不需要证明矿洞的事情是他做的,合作就拿业绩说事,他的产品有问题,被发现了,我有权清算、追责,并且终止合作。”
他看向床上的纸,里面还有几张照片,都是他和顾淮,两人虽然没有亲密行为,但听过眼神和表情,足够让人想入非非。
少爷仰起头,绝情:“我没有直接解约,没有胡闹,而是摆出事实数据,开会议让股东们自己判断合作与否。当然,我会投反对合作。”
裴修渊吸了口气,再次发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在裴修渊眼里,裴呈璟仿佛变了个人,不像儿时那样懂事,也不似之前那样脾气暴躁难办,而是稳定的下达死亡判决,裁决者的姿态浓重。
他也让自己冷静下来,企图内内外外都不闹得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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