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兴因为这个,业绩很多次是没有达标的,在帮着兜底。”
“裴家和沈家算是合作超过十年的,很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念在交情也没有严厉查办,”顾淮又从文件袋里抽出东西,“但你暗中勾兑景兴现有的其他合作方,就不地道了。”
沈方泽的眼睛睁大,沉默了许久提出反驳:“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文件袋里的东西是裴呈璟做的,顾淮直接说:“裴总亲自查证的东西,不会错。”
更致命的是,已经有几个合作方偏向了沈方泽,明确提出今年年底合约到期就不续,时间和意图完全对得上。
股东们拿到这几页纸的时候都露出愤怒的表情。
他们手里的东西不完全是商业背叛,而是裴呈璟从各个方面分析,每一个不续约的合作方们的行动轨迹。
沈方泽在壮大自己,合作方们离开后项目青黄不接,民耀一撤,海外部门的收益给国内再供血,沈家要吞了裴家。
沈方泽甩文件:“一派胡言!”
顾淮一点也不急,继续讲ppt:“最后一个部分,前几天矿洞事故,我是裴总的特别助理,理应第一个被追责,我接受。”
裴知希的表情一愣,每个股东倒是没有其他反应。
顾淮环看了一眼,解释:“当时处在去矿业现场视察阶段,因为存疑,我和裴总擅自采取风险行为,确实违反工作纪律,我没有提出安全建议,应该受到处罚。”
他把所有的责任揽下来。
会上有几个人都点头,第一次正式看讲ppt的特助。
但顾淮不会不挣扎地接下责罚,说:“在去视察前,以及过程中,我和裴总确实没有接到过销毁矿洞的通知,甚至在那天下午,还看着矿洞被正常开采。”
“那是最后一次开采,”沈方泽解释,“作业很忙,内部完全通知到位了,而且矿洞填堵在晚上,通知与否都不是问题。”
他阴沉的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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