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使得不少要渡江的行人滞留。
这些人不少是滨江当地士绅,拖家带口南下,车马不少。
看到霍宝一行时,原本因不能登船怒气冲冲、高声不平的行人声音都转小了。
“是白……是那些人……”
“是他们,那个穿蓝衣的,昨天在衙门口贴告示来着。”
“他们是不是要走了?”
“好几万人围城,眼前这才多少?”
“刚才那人是从滁州跑来的,滁州也被占了!”
“这淮南不能待了!”
没人敢跑,可也都缩成鹌鹑似的,生怕着了眼。
这些人看着霍五一行嘀嘀咕咕,却不知霍五、霍宝等人也看这些人。
“都是财主啊,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跑了!”霍五眯了眯眼,招呼牛清过来:“你过几天再过江,先接个差事!”
“五叔吩咐!”
霍五低声道:“这码头今日停一日,明天起,军管了……多派些人,将东西野渡都封了,江北沿岸百里只留这一处渡口……想要过江的,外地人收随行八成财物做渡资;滨江当地人想要过江,除了八成财物,还要名下收没名下全部田产!”
“五叔,这不是抢么?”牛清惊讶,小声道。
“不抢?人都跑了,钱财都没了,剩个精穷的滨江咱们吃土?”
“那嫌贵不走的呢?”
“不走的……财物五成捐善款,田产不动……”
牛清糊涂了,不走还收五成,五叔这是想让人过江还是不过江?
“交给旁人我不放心,只能交给你,你帮五叔把这渡口看死了,这几千号人的嚼用就指望你了!”霍五拍了怕牛清的肩膀。
牛清挺了挺胸脯道:“五叔放心,侄儿定看得死死的!”
两人说着话,原本侯船的行人中走出一儒生,走了过来。
薛孝见状要拦截,被霍五摆摆手止住。
霍五看看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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