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人情!”
李远连忙道:“是,我这就寻宝爷回报此事!”说罢,他也不耽搁,吩咐人看好高月,就急匆匆往州府去了。
高月捧着《弥勒真义》,胳膊微微颤抖。
看来不是不怕的。
“不孝不义的东西,白瞎了宝叔待你的心!做什么鬼样子?想要出家做和尚,只管做去,谁还稀罕你不成?剃发出家不敢,倒是有胆子在这里搅风搅雨!”
高月入童兵营几个月,一直要死不活的模样。
只是他是文教官,教大家识字。
做了分内之事,便也没有人在意他的态度。
之前论功行赏,因他文教有功,也从屯长升了百户。
这般提拔,除了念着张千户,还顾着他差点成了霍家姑爷。
没想到憋着大招。
……
州府里,梳洗完毕,还没歇口气的霍宝,就得知这个大消息。
“讲了几日?”
“……五日!”
“……”
滁州军从出发到回城,总共才五日。
五日下来,足以在参谋生脑海中烙下印记。
“高月该死!”
霍宝带了杀意。
李远叹了口气。
参谋生的意义,别人不知晓,李远这个参谋部的负责人却是晓得。
参谋到屯,他们会成为宝爷的眼睛与耳朵。
他们与宝爷不能一条心,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
更不要说这一批参谋生,多是滁州士绅子弟,这里是滁州军的大本营,重用这些人,可以让滁州后方更安稳。
宝爷亲自编撰教材,还打算过后亲自教导。
高月此举,确实是逆行。
霍宝冷冷道:“传话给侯晓明,拘押,问罪,找到幕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