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复杂。
张玉福不记得他何时教过这句?
张惜悦走进院子,对坐在屋檐下的张玉福与正在劈柴的张立新打了声招呼,就进屋了。
时明时暗的天犹如昼夜交替,整整一天下来始终没有一道雷电,也不曾落下一滴雨滴。
就好似在等着什么!又好似要惩罚什么!让人惶惶不得心安!
人们在快要透不过气来的闷热中度过了一天。
“怡宁,快同阿悦起来吃饭了。”
昕娘将蒸煮炒好的饭菜端上桌,对着里屋门上的布帘子往里喊。
张怡宁缓慢从木床上爬起,身上的疼痛让她不时哼唧出声。
声音传进昕娘耳中,好似利刃在割她的心头肉,疼得她掩面拭泪。
张怡宁以为张惜悦是怕彼此触碰到对方的伤,睡到堂屋的木床上来了。
可等她慢步走来堂屋才发现,堂屋的床上空空如也。
“阿娘,阿悦呢?”张怡宁对端着补汤进来的昕娘问道。
昕娘闻言愕然看向张怡宁:“阿悦不是同你躺在里屋吗?”
“我以为……”张怡宁闻言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昕娘似意识到什么,忙将汤碗放去矮桌上,随即掀开姐妹俩卧房的里屋门帘往里看。
见里屋没有。堂屋的木床上也没有,母女俩的神色越来越慌张,各自开始分头寻找。
张怡宁忍着浑身的疼痛往火房跑。
而昕娘则发了疯般往家里各个房间找。
张怡宁对着隔层喊阿悦,见隔层没有应答,转头看了眼火房外无人,顾不上许多拨开木柴枝推开土墙门。
“阿悦呢?阿悦可有来这儿?”望着逼仄的隔层里傻坐在床上的少年,张怡宁慌忙问道。
少年憨傻的摇了摇头。
待到张怡宁关上土墙门,少年菱角分明的下颚绷紧,冷峻的眸中透着不解,心里暗忖:“她不是看到那块木柴了吗?为何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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