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唐氏听完,靠在云奎肥厚的怀中,呵呵一笑:“我当是啥子事,那女老虎不让你动他,你就真不敢动了?”
“你这般听她的话,还来我这里作甚?”唐氏说着扭捏着就要从云奎怀中起身。
云奎一把将她按着忙温言哄着。这好不容易才哄好的,可不能就这般又惹着了。
“哎哟我的小阿莹啊,在我心里,你才配得上做我的县令夫人,那母夜叉,本官早晚把她休了。”避开胡氏,云奎是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我倒是有一计,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怀中的唐氏食指在云奎胸前画着圈圈,慢慢悠悠道。
“我有何不敢?”云奎无比威武道。随即又细声细语问怀中人:“阿莹你说,是何计呀?”
唐氏欠起身,凑近云奎耳边低声细语一阵。
后者听得直乐乎。
城中某客栈里。不时传出痛喊声。
“大哥,现在棺材都烧了,事还没办成,咱们就这样回去,申军扬知道了可咋整?”
一枯瘦黝黑的二十七八的男人问趴在床上的人。
此二人不是旁人,正是周鳏夫家的堂哥堂弟。
俩人从木希村拖着棺材来县城时,罗屠夫、申军扬,就连曾氏和刘大郎家都是给了足足四十两之多。
让周鳏夫堂哥塞给县令,把张立新判个死刑,让他家再无翻身之地。
可周鳏夫堂哥堂弟想着棺材一烧,张家人必然是插翅难飞,兄弟俩便将银子给私吞了。
可周家兄弟没想到张家小妮子竟是找了个啥商行的大老板来为她作证,害那县令还下令狠狠打了自己十大板子。
弄得现在兄弟俩不敢回村,怕申军扬好起来将他俩剁了。
最后俩人合计,只能将吞下去的银钱全吐出来,一定要让县令将张家人定罪。
……
好似能拧得出墨的夜空下,官道上矻蹬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一阵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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