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种习惯。
奶奶去世后,她去县城、市里读书,就只有暑假回来才能跟着医生学习,帮土医生打下手,慢慢在土医生的指导下,她可以单独给人摸骨接骨。
她一开始就想报考医学然后带爷爷去省城生活,可试探下得知爷爷不愿意离开家乡后她就放弃了。
大学读完后她就回到村里。想着以后就跟着土医生在村里当一位村医,时刻陪在爷爷身边。
一切彷如昨日的事,可谁料,晃眼已是隔世!
张惜悦神色悲凉,晶亮的大眼睛开始晕染上一层雾气,鼻子发酸。
想到身侧还有一个老人,她忙将情绪平复,浅浅一笑。
“我并非会啥子医术,只是家中贫寒,家人平时跌打损伤都是自己处理的,我在旁边看着,就胡乱学了一些。老先生若是不放心……”
“那就、有劳姑娘了。”张惜悦话还没说完,就被王老先生打断了。
得到允许,张惜悦便上前去仔细给王老先生摸骨,顺着手臂往上,缓缓摸到胸前。
“惜悦姑娘,你在作甚?”钱柱子端着吃的从外面进来,看到张惜悦的小胖手隔着薄薄的里衣在他师傅的胸前细细摸着,吓得又羞又急,就要上前阻止。
“站着别动。”张惜悦嘴上说了一句,手上却不停歇。
钱柱子看她手每动一下,师傅就痛苦万分,也不管什么礼数,上前一把就将张惜悦扯开。
“惜悦姑娘,你、你想对我师父作甚?”
“柱子,”王老先生痛苦难耐,好似嗓子都快要被烧干了,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液润润喉后忙抬手制止钱柱子,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钱柱子打断了。
“师傅您别怕。”随即转头对张惜悦道:“惜悦姑娘,我知晓当初用刀片要挟你是我不对。
这一生我就是卖给你了,你有气尽管朝我来。可你不能趁机报复我的师傅。”
张惜悦从鼻腔重重呼出一气,忍了又忍,才稍微平复一些想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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